合体的粗布麻衣,那衣裳单薄,天气这么冷,一个弄不好,兴许会将他冻死。
任天心撇嘴,“谁知道他活着还是死了,外头雪下的这么大,这里又没其他人,就算他真的死在这儿……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任天心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楚倾玄,想起这人是沈青雉的夫君,想起日前沈青雉曾羞辱她,曾当众让她下跪,她眼底恨色一闪而逝。
“把他丢出去!”
“心心,这不好吧?外面比屋子里还冷,我看他似乎还有气,万一他被冻死了,万一沈青雉知道了……”
“是啊,不论如何他是侯府赘婿,而且我听说,沈青雉似乎护他护得紧。”
任天心脸色一冷,“你们难道忘了之前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那人没准是沈青雉的新欢,再说了……”
若楚倾玄与沈青雉无关,也就罢了。可既然是夫妻,沈青雉敢辱她,那便妻债夫偿,这是沈青雉欠她的!
心里这么想,任天心嘴上却说道:“咱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若你们不愿将他丢出去,那难不成要和一个外室男子一起住在这个木屋里?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坏大家的清誉!我这可全是为你们着想。”
她此言一出,另外几人脸色变了变。彼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