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发难看。
玄卿冷冷地瞥他一眼,“退下,少在这儿碍眼。”
既然楚倾玄自愿放弃掌控权,把这个身体交给了他,那他也正好做点事情,查些事情。
……
“怎么又是你?”
沈青雉来找楚倾玄,岂料定睛看了几眼,却发现这人依旧是玄卿。
“为何不能是我?”玄卿瞥他一眼,他穿的依然是白袍,将一个荷包挂在了腰上。
轻蔑瞥她一眼,他哼了声,跨出房门。
沈青雉无语扶额,她觉得玄卿像刺猬,而且还有些危险,但有时又心性幼稚跳脱的像一个孩子,这人可真是多变,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
玄卿出了一趟门,直奔城里的成衣铺子,他吩咐人拿来上好的料子,又试了几件成衣。
他不喜欢楚倾玄惯穿的白,白意味着纯洁,也太过苍白,他不喜这样寡淡的颜色。
灵机一动,他选了套黑衣。这套以上以金丝纹线,绣着矜贵的曼珠沙华,雍容大气,十分显赫。
当他穿上后,俊美的一张脸,搭配这样的衣服,倒是别有一番魅惑。
“走,随……随本公子听曲儿去!”
玄卿是个张扬的,大摇大摆地前往城中一家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