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忖度着,徐步而来。
“撩起他衣袖,让我帮他号个脉。从他方才表现来看,他那疯癫模样……不像是病。”
“你说什么?”李望京震惊。
“我暂时还不好下结论,但我看他之前的模样,更像是中了巫蛊之术。得先让我看看才行,我得号脉才能断症。”
当然要是李望京不愿,她也懒得多管闲事。方才之所以出手,就如她所说,她只不过——是嫌吵而已!
再者,一旦战势近一步扩散,难保车夫不会与这些人动手。可一旦车夫的本事露出来,那岂不是要打草惊蛇?
这沉香寺中许多谜团尚未解开,如今敌暗我暗,若因这红衣男子发疯而使自己这边露了相,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
李望京将信将疑,他审视着一身灰袍的‘少年’。
这时一名男子匆匆来到香舍,一看见这边的混乱场景顿时一愣:“这是怎么了?”
李望京眼神一凝,他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小纸人,那是用红纸剪成的。
“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
“是属下方才在寺庙里发现的,这纸人像活物一样,属下出身巫山,曾见识过那边的巫蛊之术……”
被男人捏在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