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继续赶路,驾!”她马鞭一甩,双腿夹紧了马腹,继续风驰电掣。
车夫狐疑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无可疑之处,这才跟上了她。
等两人走远,不远处的一片荷塘。红衣的冥帝蹲在荷塘边,摘下脸上的面具,玩着薄唇,露出一抹温柔迷醉的表情,可突然间,他身上一抓,竟在自己脸上留下道道血痕,抓伤他自己整张脸,像是想将这张脸皮撕下来。
“呵,真丑。”他撩开遮挡住右脸的长发,那些像是烈火造成的伤痕叫他十分碍眼。并不是没办法,他若想祛除脸上的伤疤,早就差人绑了那个什么姓祈的神医,但这丑陋的伤,每次多看一眼,都能叫他在厌恶的同时冷静几分。
这不是矛盾吗?
这伤疤,几乎成了绑定他理智的枷锁,让他即便再疯,也能稍微保存几分底线。
他看着自己这张脸,版眯起眼睛,“蠢货,你竟然对那种人动心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她从前打你骂你,甚至下令让人抽你八十鞭子,你竟然冰释前嫌!?”
他对此相当不满意,这是他对‘楚倾玄’说的。拧着眉,一脸厌恶地看着这张脸,他又突然像恶作剧似地眯了一下眼,“好呀,既然你喜欢她,那么……呵!”他像是有了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