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种用来保命的外伤金疮药,塞满了整整一大箱子,全是韩愈宁为她准备的。
而除了这之外,马车随行的只有一名车夫,但马车底下其实还贴着一个人,另外韩愈宁还派了不少人手暗中尾随。
这一路上,前哨提前打探情况观察路况,每隔一炷香的事件就有新消息传回,满是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
沈青雉是真被韩愈宁逗笑了。但,心里也有一点暖。
“害,没生气就好。之前看您模样怪怪的,咱还以为您是在跟世子爷赌气呢。世子啊,他这人不善言辞,喜欢用做的,而不是用说的。”
车夫起了谈兴,提起以前的一些事,韩愈宁每次外出都总要搜集各地的名贵珍玩,那些东西留下一部分给王府,但绝大多数都送去了武安侯府。
他是真把沈青雉放在心坎儿上疼,只是这份‘疼爱’,是以兄妹的名义。
“世子向来办事周全,就好比从前,世子爷每回给您准备礼物,那可是侯府上下老老少少一个不落的,您家的老夫人有、侯爷有,那位媚姨娘有,甚至就连庶出的两子一女也从来没有落下过。”
这车夫说的,全是掏心窝子的嗑儿,能看出来他是韩愈宁那边的心腹。这人常在外面跟着韩愈宁办事儿,反而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