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兄弟二人只能活其一,必须有一个死。如果他活着,那么死的,就会是哥哥。
下一刻,温玉迎向了孪生哥哥,将自己的要害送到哥哥面前。
“不!小玉!”温情想收手,但已经晚了。
以前有过很多次兄弟同台互相残杀的经历,他们即便有所保留,却也不敢太过敷衍。不然如果赌坊的主事人不开心,他们兄弟将一起连坐。
就在这时,一名少女冲上擂台。她反手一拽,扯开宛如飞蛾扑火的弟弟温玉,同时与哥哥温情对了一掌,用内力震开温情。
“什么人!?”
这一幕被许多人看见,赌坊的爪牙当即变色。
沈青雉的红衣藏在黑衣下,脸上也戴了面具,唯有一头秀发飘逸温柔,好似带着些撩人的暗香。
她冰冷地看向那些爪牙们,对温家兄弟说:“想活吗?想活,那就杀出一条血路!”
话落,没再管擂台上的孪生子,她迅速冲向赌场那些人。
温情冲向弟弟,将弟弟温玉紧紧地抱在怀中,他脸色有些苍白,可此刻望着一袭黑衣的沈青雉,当她裙角翻飞,他好似瞧见一抹烈火似的红。
心笙摇曳。
这一刻,他仿佛看见盛开黄泉彼岸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