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尤带慵懒,好一会才抬起眼看她,眼角带着柔和的笑:“早。”
……谁要跟你早?
南迦有些崩溃地乜他一眼,也不回应,想推开他,“我要起床。”
他太重了,压在她身上,根本推不动。
闻言,他才往旁边挪去,慢吞吞的,看上去极不情愿,像是被胁迫着离开的一般。
南迦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她在想什么?——明明被胁迫的人是她!
果然是顾识洲,怕不是去学了什么蛊惑之术?这手蛊惑炉火纯青。
她好饿,一整夜的体力运动,耗尽了她昨晚吃进去的食物带来的所有能量。
顾识洲也没有像上次一样为难她吃自己做的那么简朴的食物,那时候是在国外,要什么都不方便,现在回到了他的地盘,就算现在就要个满汉全席,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迦洗漱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等她洗漱完,没多会功夫门铃就响了。就像是早有准备,只等一声令下就送上门来似的。
南迦没有多问,她还在想着为什么主卧的浴室里会有她全套的洗漱用品,包括她之前常用的护肤品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也不是她之前用过的,那些东西全是拆封好放在那里的、全新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