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竟然完全不输给自己？！
不可能，自己绝对是比这家伙强的，自己将对方击退的次数更多，而且他浑身流的血也更多！
只是强撑着还很有体力而已！
格拉尔拼命喘息着，抬起手阻止道：“你以为你是正义的使者吗？”
“蝙蝠侠？”
“蝙蝠侠拥有了一切，甚至生活富足到可以追求‘拯救世界’，就像是还没有被现实折磨过的孩子。”
“而小丑杰克在和他厮杀完后，还要去布鲁斯·韦恩家开的超市买食物，然后回到布鲁斯·韦恩产业下的公寓做饭，自己花的每分钱都会变成布鲁斯·韦恩的腰包。”
“就连布鲁斯·韦恩的豪华座驾，都有杰克自己的贡献。”
“但你明明是个小丑，却为了些女孩跟我拼命？”
“她们能给你带来什么？”
“你可是跟我一样的英雄，你未来拥有的可不只是这些。”
“够了，我会离开……”格拉尔最后举起手做投降状：“结束这场愚蠢的战斗吧。”
“你当不成布鲁斯·韦恩的……”
但格拉尔的话还未说完，邪魅的微笑忽然爬上了他满是雀斑的脸颊，只是转瞬间，尹航脚下有无数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