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居?会死吗?
人总要在紧要关头,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利弊。就好似那些被判死\刑的死囚犯,也只在断头的前一天才知晓自己做了怎样的滔天大罪。
然而,这一切都太迟了。
沈畅又在她耳边厮磨,湿热的舌尖舔过假晓鱼的耳廓,引起她小小的无所适从与颤栗,片刻,含住她的耳廓,低声叮嘱:“别做什么手脚,关键就在今天,你要乖一点,陪我做完全部事情。”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如同在假晓鱼的心中砸下惊雷,她警惕地抿唇,敛眉不语,垂头的样子像极了受挫的真晓鱼,如同一只孤苦无依的困兽,在自己的牢笼里徘徊彷徨。
让人,愉悦极了。
沈畅笑了起来,声音魅惑而有磁性,沉沉的,十分好听。
与此同时,这一天,祁言正在有条不紊地给俞晓鱼做早饭。
他煮的是馄饨,毕竟早上不合适吃不宜克化的食物。
俞晓鱼还未睡醒,偌大的厨房只点了一盏倒吊的小酒杯灯。
祁言精心将擀好的馄饨皮隔成一块又一块大小适中的正方形,然后按照四角比例叠成一小座方形塔。
肉馅也是他之前早起调和好了,加了一点剁碎的豆腐融入花白的五花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