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尔斯听话地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酒保看见这位小姐并不是独自一人来酒吧消遣,也就识趣地挪到了旁边,毕竟这位新来的先生看着面相不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样子。
“喝酒吗?”
公爵看向了玛尔斯。
玛尔斯摇了摇头:“第一声警报声随时可能响起,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灯球的光落在玛尔斯身上,他的眼神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戒备与狠厉,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融化他眼中的坚冰,他对所有人都设防着,无论游戏是否开始,他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他似乎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就像是永远漂浮在海平面上的坚冰一样,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变化而融化掉一丝一毫。
“我不担心,你不是在这里吗。”公爵微微一笑,就要招呼酒保倒酒,但她举起的手被玛尔斯按下来了。
公爵有点儿疑惑地看向玛尔斯。
“我之前帮一个喝醉的女人醒酒过,我想您应该不会想尝试那种滋味的。”
玛尔斯冷声说。
“女人?”公爵一挑眉,“……是洛林?”
玛尔斯没有回答, 但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