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我不能把她就这么扔在希伯来庄园。”亚瑟正色。
“她已经是NPC了,就算本场游戏被杀那又怎样,下一场游戏她还会楚楚可怜地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你面前。”恺撒别开了眼,状似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自己的AK-47,说着冷血无情的话。
她似乎又变成了一开始的样子。
——藐视所有人的生命,视所有人的生命为草芥。
“恺撒,我记得我们谈过,你学会拥有一颗同理心。”亚瑟皱起眉头。
“同理心?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同理心就是用来引诱别人为自己挡枪并趁机与其发展暧昧感情的,如果是的话,抱歉,我可不会。”
“暧昧?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
“我之前听美人说过的,用来形容公爵与伊卡洛斯。”
“不不不,我和金丝雀可不是暧昧。”伊卡洛斯有点突兀地插入两人的谈话,“虽然不想这么说,但金丝雀似乎并不擅长回应我的感情。”
“不是不擅长,是不想。”
玛尔斯没回头,却也加入了谈话。
“玛尔斯,没人教你开车要专心吗。”
“这个问题,你要去问你口中的‘金丝雀’。”
“哦?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