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针筒,但为时已晚,他刚站直身子,便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床边。
朱利安一声冷笑:“没想到吧,一只受伤的狼,也会绝地反击。”
她的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艾维斯看不见朱利安的表情,但从她说话的声音与语气中,不难听出她此刻的得意。
那是一种目的得逞的、看着对手在自己眼前倒下的幸灾乐祸的得意。
艾维斯双手撑着床畔,有点儿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朱利安。
“你……你这个女人……”
“别担心,只是麻药罢了。”朱利安微微一笑,“要怪就怪你让一堆医生护士整天围着我团团转,周围这么多枕头针筒麻醉药,我怎么可能不顺手拿走一支呢?”
她说着,用没有打着石膏的另一只手掀开了白色的被子就要下床。
但因为她的脊椎已经骨折,并且骨盆眼中骨折,她的右腿又被打断了,因此只有一条腿能够勉强行走的她,不出意外地在下床后摔在了地上。
感觉到骨折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朱利安咬紧了下唇,双手撑着绒毛地毯,拖着自己的下半身,朝着房门挪去。
一寸。
一寸。
一米。
一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