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且被下药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出手救援,祈寒现在与亚当说话的态度也软了很多,不似之前浑身都是刺的叛逆少女。
“我说……”
“……”
“你的警员证会不会掉在了其他地方?”祈寒看着亚当的侧脸,也有点担心现在他的处境。
亚当下唇靠着手指,思考了十几秒后摇了摇头。
“不会的,在把你带回去之后,我就没有离开过公寓,咱们吃的东西都是叫外卖上门的,为了防止你再偷偷喝酒以及担心有其他袭击者再次对你出手,这几天我离你最远的距离就是从厕所到卧室的距离。”
“……如果警员证丢了,你会怎么样?”祈寒小心翼翼地提问。
“首先,被记过处分,作为一个警员,连自己最重要的证明证件都弄丢了,这是不可绕树的错误。其次,要停职两个月,因为没了警员证,理论上来说,我的警员身份州立警署就不再承认了,我需要向上申报证件丢失,之后等待层层审批盖章,才能拿到新证件,继续履行警察的职责。”
红灯转为了绿灯,前面的车辆缓缓移动,亚当有点儿烦躁地踩下油门,警车继续随着车流前行。
祈寒看着亚当的侧脸,也不由得为他担忧。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