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多少力度才能让对手痛苦而又不致死,他心里有数。
公爵抓着玛尔斯的手臂,感觉体内的空气一点点耗尽。
她真的如玛尔斯所说的,意识有点涣散,大脑缺氧了,运转的速度也下降了。
但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看到了掉落在一边的手枪。
(拿枪!)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死死盯着玛尔斯,手,却一点点扣过地面,朝着手枪抓去。
玛尔斯加重了力度,他看着公爵涨的通红的脸,知道她就快昏迷了。
但这时,公爵却抓住了枪!
她颤抖了一下手,握住了枪,抬手对着玛尔斯的腹部就是一枪!
巨大的疼痛感由枪击处扩散,玛尔斯松开了手,右手本能地护住了腹部。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没了,公爵咳嗽了几声忙翻身躲闪到一边,接着举起手枪,对着玛尔斯的另一条腿开了一枪。
玛尔斯身形一晃,趴在地上。
他伤势不轻,温热的血顺着他的弹孔流出,染红了他的警服,他趴在地上,愤恨地看着公爵。
“咳咳……玛尔斯……你知道一个人的血,流干需要多长的时间吗?”公爵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摇晃着身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