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简单的连体服,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无一例外都蒙着头。
“各位贵宾们请放心,这些努力都事先做过全身体检,不会携带任何致病细菌或高传染性病毒,只要您拍下喜欢的奴隶,就能立刻将他带走。”穿着燕尾服的主持人介绍着,他往旁边站了站,身后一个工作人员推搡着站在第一位的奴隶走上前。
“现在,是第一个奴隶——”主持人说着,扯下了奴隶的头罩——那是个略微发胖的中年男子,苏格兰人的面容,红棕色的头发略卷,赤裸的上半身长着浓密的汗毛。
现场几个贵妇用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鼓作骄矜地别开眼。
“各位可以报价了,底价是五千美金。”主持人拿起了一旁讲台上的金色小锤子,示意大家可以开始竞价。
“五千五。”
“六千。”
“七千。”
“七千五。”
……
报价声此起彼伏,有意愿的富豪举起他们手中的号码牌,并说出了自己能够接受的价格。而台上那个正在被拍卖的男子则一脸迷茫地看着那些举牌子的人,不知掉自己下一刻会被卖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
这就是奴隶。
他们终身都将被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