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在目，触目惊心，如果去报仇，简直是找死。
“我知道了！”苏暮浑身无力，瞬间感觉到自己真的老了，他收拾心神，又像是自语，又像是问陆吾道：“只是不知道这个杀手是谁？她说的那个人又是谁？”
陆吾想了想，反问道：“老大人，我们苏家可得罪过什么至圣高人？”
“得罪过至圣高人？没有！”苏暮喃喃摇头。
管家马存道：“老爷，大少爷走前提起过可能有人要对付我们苏家！当时我不明白他说的是谁，但我想会不会是梁田？”
陆吾想了想，当时苏三的话，立刻道：“不是梁田，那女子说那是一个奇男子，还说苏大人都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
“一个奇男子？连苏护都没有资格知道？那会是谁？”苏暮有些蒙圈了。
“老爷，难道是当初的陈大夫！”马管家却是随口说了这句。
“陈天？难道他还活着？那这么说，岂不是真儿……”
苏暮有些不敢相信。他后面的话是“岂不是真儿也还活着”。不过这句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毕竟这事马夫是不知道的，就是苏存也只知道零星半点。
“陈大夫是谁？”
果然，陆吾就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