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说服不了他啊！”
厉震霆相当残忍：“你说服不了他，还留在集团干嘛使？我找别人不好吗！”
金刚顿感威胁，感觉自己同时被两座大山双面夹击，苟延残喘又难以呼吸。
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厉震霆叫来贴身秘书楚河，“去查查那主持人的底细！”
直播前他看过采访大纲，根本没提厉天爵结婚的事，对方却在直播中搞突击，明显不安好心。
他看向温语澜，又问：“爵儿的妻子是谁，他告诉过你吗？”
温语澜摇摇头，却突然想起什么：“我刚刚看爵儿给她发短信，好像叫苏灵。”
“苏灵……”厉震霆呢喃着她的名字，对楚河下令，“调查苏灵的生平，详细到生辰八字、家庭背景，做过哪些事，接触过何人，事无巨细的全都给我查出来！”
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连他儿子都敢算计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
半小时后。
厉天爵已回到公司总裁办，苏灵坐在他对面。
尽管已猜出结果，苏灵仍是扮猪吃虎地问一句：“离婚协议呢？”
厉天爵一口一口地抽烟，玩味地审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