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忽然瞪着床上的二夫人说道:“她教你的是不是!”
杜凝霞摇摇头,说道:“还用教吗?东南角时我就一直看账本子,进的出的,怎么进的怎么出的。就那么一本破账,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父亲,你心里当真没有霞儿和阿娘的半点位置。”
二老爷这可不认,赶忙说道:“霞儿,父亲最疼的就是你,那里会没有你的位置。而且父亲往家里放过银子,你也知道,你祖母大半的嫁妆都给了我,都在东南角呢。”
二老爷说着,得意的大笑起来,说道:“这蠢妇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说没银子没银子,可我母亲有多少妆奁我能不知?都是她给我装穷。”
二老爷说着,忽听大夫人说:
“你知道你前些年欠了多少赌债么?”
“能有多少?我虽然堵了个一年多,但自那一年多后,我就再也没堵过了。”
“二十五万两。”大夫人正色道。
二老爷一愣,二十五万两,谁能输二十五万两。
“二弟,你那一年半后,赌坊的人都不和你堵,就是因为分给你的家产已经全折变出去了。”
“不可能,外面哪家铺子是给我的我可认得,现在还挂着伯府的牌子,我没钱也是直接支取,怎么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