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儿说着,又可怜兮兮的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感十足。
杜凝云半倚在桌上,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着蕙儿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委屈,哭诉。
这行为放在待墨和弄墨身上,倒是正常。
毕竟这两个也娇气的很,受了委屈总爱哭,之前的她对身边人素来放纵,见她们哭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先罚外人。
不过,蕙儿哭的很真,但蕙儿真的是受了委屈就跑来哭诉的人么?这避重就轻的话术。
“谁教你的。”杜凝云眼神里带着几分考究,一只手仍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却在待墨和弄墨只见来回划过。
“是你教的,还是你?”杜凝云话说的很轻巧。
在内室装作规整东西的两人身体微僵。
果然,姑娘如今聪明了,她们之前的小伎俩也没用了吗。
待墨两人想着,很没出息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往门外溜。却被杜凝云无情的喊住,说:“所幸她没什么大事,只是吓到了,吃几记安神药便过去了。蕙儿,你受了委屈自有我替你报,这次你挨了那么多脚,也算抵了我饶你,但下次…”
“没有下次。”蕙儿赶忙说。
杜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