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家奴,不必对杜凝云毕恭毕敬。
可他是一介草民,若能有个秀才功名,他都敢在杜凝云跟前端一端架子,可他没有,他只能拱手向杜凝云说:
“小姐尊贵,有什么事遣人来说即可,何必亲至。”
杜凝云笑吟吟的端坐在椅上,说:“我这次要交待的有些多。”
文岳先生便笑道:“姑娘尽管说,我这就去拿纸笔来,一一记下就是,绝不会有半点疏漏。”
说着,文岳先生便匆匆拿来一张纸,在外面凉棚下的桌子上铺开,只听杜凝云说:
“便从这投稿的文人说起吧。这些文稿既然列在了文星报上,我们便能在设了卖报点上加设一个投票的地方。新一期的报开售之后便开始投票,等第二期将开售的前五天把票收来统计,根据票数排个高下。”
文岳先生才写下设点投票等语,便忍不住说道:
“排在首位的固然高兴,可谁愿意排在末尾。”
杜凝云便笑道:“没有末尾。”
“既然排名,岂无首末。”
“同时择五人稿或六人稿刊登,其中三人列一二三,余者不列。只有首,何来末?”杜凝云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到让文岳先生陷入了沉思。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