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遭到嘲讽,那里就有脸面反咬重阳伯府呢?难道所有人都是瞎子?
待墨想着,微微一笑,道:“二姑娘,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你觉得我瞎吗?
待墨没胆子说最后几个字,但她的眼神和态度无疑都是这个态度。
杜凝霞的表情再次僵硬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她很快便用帕子轻轻擦拭眼泪,唉声道:
“我又能怎么样呢。”
待墨无语。
是,身为二房嫡女,的确很多地方都不如大房。
但这只是这三年。
三年前你杜凝霞可比她们小姐还要风光无限。
可是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你何时将她们姑娘当亲姐妹看待了?
“二姑娘,你再怎么,总能觉得自己的心地是好是坏。如今这样,你还能怪得了谁去。”
“你!”这话无疑戳到了杜凝霞的痛脚。
杜凝霞不想承认很多事情不只是二夫人的逼迫,她依赖杜凝云,她需要杜凝云,可她更妒忌和憎恨杜凝云。
妒忌和恨扎根在她的心头,让她一直都抱着毁掉并夺走杜凝云一切的心。
越是一败涂地,就越是想把杜凝云这个金尊玉贵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拉下来,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