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便将纸条放在烛火中燃了。
烧完了才皱着眉头,在心中冷冷的说:这杜家二房的当家夫人实在糊涂,将几个男丁仔细培养好了,怎么不能撑门立户。老盯着云儿算什么?
戚蔺想着,屈指在黑峻峻的桌面上敲了敲,一个黑衣男子很快便出现在戚蔺下首,垂手而立,静听戚蔺吩咐。
“让人弹劾杜家二房杜广绅,免官。”
“是。”
戚蔺这才看向一片漆黑的窗外。黑峻峻的窗外虫鸣阵阵,倒显得只燃了一盏孤灯的室内昏暗死寂的可怕。
戚蔺的书房很单调。一张黑峻峻的大桌,桌上干干净净,除了纸笔等物,只剩一堆纸灰,一吹便散了。两个书架临墙摆着,入眼便是一墙的书,使得书房显得有些空旷。
唯一的摆设便是门边的一个黑峻峻的双耳大肚瓮瓶,瓶身上凸出着牛头的纹路,在昏暗的灯光下瞧着如同狰狞恐怖的鬼脸。但若是白天再看,这牛头瞧着还有点憨。若是看仔细了,还能发现这大瓮里灌满了清水,里面还有几尾金鲤鱼儿,游得很欢畅。
次日中午。
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炸的二夫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二老爷又被言官弹劾了一次,彻底把官丢了。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