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什么事也未发生的凌心安,凌尚忽然不知怎样开口。
“父亲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凌心安开口道。
“你应该知道,那些所谓的弹劾,不过是为了在陛下面前显示他的存在,至于弹劾什么,弹劾成不成功,并不重要!”凌尚想了想道。
凌心安道:“父亲为官多年,自然已经熟悉了朝廷那一套,也习惯了那一套,也知道如何去处理,孩儿回京之后一直隐忍,却还是被这些人骑在头上拉屎,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凌尚道:“京城官系错综复杂,你今日这般做,简直就是把自己置于所有官员的对立面上,就算有人触碰了你的底线,那也不应该说出那番话,有些事可以做,有些话不能说。”
凌心安冷笑道:“是,官场那一套,虚情假意,阿谀奉承,表面上你我称兄道弟,背后恨不能捅对方一刀,我可以去做,但是不代表我要去做!”
凌尚冷怒道:“莫非你觉得你比为父更懂这人情世故,官场利益?”
凌心安望着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眼眸中首次闪过冷芒。
扪心自问,凌心安并不打算参与到凌府之中来,也没打算要和凌府之人走的多亲近,只不过在这乱世之中,他不想凌府出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