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凌府何曾怕过人。”凌志平笑道。
下人很快摆好酒席,一家人开始吃喝,席间上凌志平和凌心安不断喝酒,让凌心安想不到的是,这位二哥,修习的是圣贤之道也就是术法,喝起酒来是真的猛。
杜康酒实在好喝,但凌心安也并没有给凌府的人开特权,依然要购买,所以杜康很少外流,几乎都在京城被消化了,凌志平还是首次喝这样蒸馏的酒。
“好酒,好酒!”凌志平不断赞叹。
“少喝点!”莫氏在一旁劝导。
“娘子,没事,你夫君还能喝!”凌志平笑道。
看着桌面已经空了的三瓶杜康,起码有两瓶进了凌志平的腹部。
凌心安给凌志平倒酒:“二哥,我听志峰哥说过这边的一些事,只是不知当问不当问。”
凌志平笑道:“家族如此之大,你说我怎么办?汴州乡绅势力,错综复杂,要想站得稳,有些事不得不做啊!”
“那吴广贤呢?据说他剿匪很厉害。”
“不错,很多水匪海贼被追的上天无门下海无地,只能占山为王。”
“二哥,作为汴州,乃南北要塞同道,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重要,你可知道,汴州的重要性?”凌心安道。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