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切以及你在江州城所做的一切,绝不是一个常年只懂得吟诗作画之人所能达到的。”
凌心安望着他,叹了一口气:“父亲,你是没见过一眼望去皆是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的贫穷百姓,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简直如末日般,你知不知道,当我刚到江州县衙时,心中所想的也是四年很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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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很快就能回到京城,于是我依然一样每天躲在后院内吟诗作画。如果不是溺水,我以为我能承受的了这样的日子,但是我发现我受不了这样贫穷的地方,既然无法承受,为何我不去改变它?”
凌尚的脸色依旧,冷冷道:“你的成就远远高于吴广贤,却去邀请,这京城比他更有权势地位之人大把,为何不见你去邀请别人?”
“父亲,吴广贤比你我都重要!”凌心安道。
凌尚冷笑:“区区一个水督将军,不过是剿灭了一些海盗而已,却值得你堂堂侯爷说他重要?”
凌心安深呼吸一口气,问道:“父亲,孩儿问你一个问题,不知是否可以答我?”
“说!”
“二哥在汴州是否真的污蔑他?如果仅仅只是那一点,试问这天下官员哪有如此做事的?”
“放肆,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