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造孽啊,这不是想要杀了老夫我嘛!”
他望着贾非全,眼神愤怒,神情恨不得杀了此人一般:“想我对朝廷忠心耿耿,虽不敢说满门忠烈,但也算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一万多两,以老夫的那点俸禄,这辈子都赚不到啊!所以,我就揍了他一顿,至于钱,老夫是没钱还的了,侯爷,您看看,犬子你打算怎么处理?拉过去当做下人给你使唤以抵债务,还是你看看,四肢什么的值多少,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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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就剁多少!”
说罢,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怒瞪着贾非全。
凌心安望着贾旬,满脸惊讶,然后瞬间回神过来,笑道:“贾总督,您这下手太狠了吧!三公子这样下去生活能自理吗?”
“侯爷,你真是宅心仁厚!”贾旬长叹道:“也就凌大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女,老夫惭愧啊!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惭愧惭愧!”
凌心安叹道:“贾总督,此话谬赞了,只是三公子如此这样,也不是长久之事,既然你把他打成这样,凌某再强人所难,那显得我是真小人了!”
贾旬连忙摇手道:“侯爷,话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看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夫府上你看到什么,就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