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是多少?”
“这……”冯宽广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实话实说!”
“回大人,每天约莫两三起!”冯宽广冷汗涔涔答道。
“为何这么多?这些五夷之人宁死也不愿意在这劳作?”凌心安冷冷道。
“大人!”冯宽广立即跪道:“是缺乏人手,我们不敢杀太多,而且逃跑的人都说自己是周人,我们不好分辨,只好惩戒!”
“是周人?”凌心安望着他,再望着那个被抓住的少年冷冷道:“你为什么逃跑?”
少年望着他,嘴角吐出血沫道:“我是周人,被五夷抓去当做前锋部队,好不容易活下来,我只想回去看看我家人!”
“你说你是周人,被五夷抓去。你是哪里人?”
“儋州人士!”
“把他丢进河里给我洗干净了让我看看!”凌心安看着那满脸泥垢看不出模样的人道:“如果他敢反抗,杀了便是!”
“是,大人!”
扑腾便被丢进旁边河道,士兵下去直接摁住他的头给他揉搓着,少年想反抗,不管是力量还是气势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好大口的喘气。
直到重新拉上来,全身湿漉漉的终于可以看出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