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子道。
“原来如此,不知怎么称呼?”凌心安恍然大悟。
“鄙姓华!”男子道。
“华掌柜,那到汴州的货运价格多少?”凌心安道:“希望你的报价要实惠啊,我和刘掌柜合作得很愉快。”
华掌柜笑道:“那是自然,不知贵客怎么称呼?”
“免姓钟!”
“钟老板货多少?希望几日发货?”
“我今日刚到江州购置,最快三天,慢则五天,华掌柜给我预留第六天的吧,货物不多也就五十方,一千担左右。”
华掌柜道:“好咧,现在运费是一两一一方,不知钟老板满意?”
闻言,凌心安愤怒道:“奶奶的熊,老刘居然收我一两八一方,这么黑心,该死的。”
“就这样了,记得六天后到船坞口运货。这是一百两押金。”
“好咧,您到这边登记!”
……
同一天内,新城新开的几家安运商铺收到了几个不同的客户,去汴州,中州,蜀州的货运,数量不多,皆为一千多方,对于这样长途的货物,是一个中等商贾买的,所以便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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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安继续逛街,甚至来到了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