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认识,而且我那时候一肚子委屈,就琢磨着是不是趁这个机会发泄一下?于是我就走进了遗容瞻仰厅,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那里哇哇大哭了起来。”
“小昂,你是不知道啊,我当时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那叫一个悲不自胜、悲痛欲绝、撕心裂肺、呕心抽肠…...”
“姐,咱能打住不?我知道你是小学语文老师,可咱也不能光说成语啊…...”
老刘又遭到了一个大白眼。
“果然,这一哭我就觉得好受多了。于是我哭够了之后就打算离开,反正这里谁也不认识我。结果我刚走出遗容瞻仰厅,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把我给叫住了。”
“他认识你?”老刘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我,但我绝对不认识他。不过那个男的手里拿着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了我......”
“三十万?姐,莫非那男的看上你了?”
老刘的脑门上果不其然的挨了一个脑崩儿。
“你小子不往好地方想。”表姐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头,“那男的对我说,这位女士,我们常总已经走了,您也不用这么伤心了。我们常总夫人说了,这三十万你拿着,她不介意你和常总的关系,但你不能再参与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