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业务能力跟不上的顾虑,她于是忽然特别羡慕温茶,问江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温茶呢?她不会直接被你给开了吧。”
她站在一面落地窗前,窗外天气晴朗,近正午的阳光将城市风景照耀得特别清晰,一座座火柴盒似的建筑轮廓分明,还能看到一辆辆在移动中的车。江欲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回答她问题:“她早自己跑了。”
“跑?”姜荣蕊皱眉,又好笑,“为什么?她好像是你的小迷妹之一。”
“‘之一’?”江欲也好笑,缓缓地转向她,“还有谁?”
“‘为什么’?”再次重复她话,“因为她对我的意思只有一点点,还没开始就被我给掐灭了,”他用手比划着,“她脑袋精明得很,更需要的是事业,尤其我在你身上下功夫的时候,她基本就在这圈里自生自灭,她好些的资源都是她自己去争取的,譬如她的第一部电影,从你那儿截下的那个胡,真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是被先斩后奏的那个。我也不会对她多上心,因为意大利的事,她大概忍无可忍,于是主动跑路了,我们和平解约。”
姜荣蕊以手指点着胳膊,若有所思。
“怎么一说起别的女人,你话就这么多。”
江欲别过脸,不愿理她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