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个人开车回来,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什么不是吗?”
她说得累了,眼里的神采也渐渐暗了。
江欲再一次握住她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下,倒也算平静:“但你所认为的我现在的心情,和我实际的心情大概不是很一样,姜荣蕊。”
姜荣蕊皱着眉,看他。
他眼里是比她更加灰暗更加压抑的冷漠决绝。
这样一股情绪,似乎很早就能从他的身上看出端倪,她表情仍旧是困惑和不满。困惑于他的想法,不满于他的态度及处理事情的方式。他声音也很沉,慢慢地跟她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预定周末的酒店,在想着怎么将你来这里后的无聊情绪减弱些,你却在对着那个叫‘陈巡’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由衷地笑。”
“当我在想怎么给你在这座院子里种一模一样的玫瑰花,你实际却没怎么看过几眼,满脑子都是滑板的事,而你是怎么学滑板的?是那个人守在你身边教,和你有说有笑,看你受伤了就自责地亲手给你贴上创可贴。周照宜没少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在这边的情况,我就像你的保姆,事无巨细地跟她说,而你的生活还有多少是和我沾边的?”
“你现在在外界又是什么样的名声?你甚至不敢把那些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