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蒻,你霍姨娘和玉权说的可是真的,你真伤了玉权的命根子?”
“那还能有假?”靖玉权简直要被活活气死,他都被靖云蒻害成这副模样了,他爹难不成,还要向着靖云蒻一头?
靖玉权疼痛得整张脸都跟着扭曲,“爹,娘说的没错,我看她分明,就是想断了你的后!她用心歹毒至此,已然不止是在针对我跟娘,爹,你这次一定不能再轻饶了她!”
我歹毒?”靖云蒻嗤之以鼻,美眸看向他的目光当中,要多嘲弄有多嘲弄,“要不是你肆意妄为,欺辱我的贴身侍女在先,我又怎会用银针扎你?况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既然这么畏惧,我几次三番的提醒你,你为何不放在心上?”
灵沫就在一旁,浑身发抖的用被褥包裹住整个纤薄的身子。
地上还散落了一地,被靖玉权撕扯碎的外衫。
仅凭这些,靖云蒻的话,显然要比靖玉权说的,有可信度的多。
除此之外……
靖云蒻密睫轻抬,不咸不淡的开口:“爹,我明白靖玉权,是相府唯一的独子,所以不敢太胡来,所作所为,只是想让他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不敢再犯,至于银针上抹的药粉,虽然痛感强烈,却也无非,是让他疼上几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