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厉宸脸上的笃定之色,完全不似作假。
仿佛是认定了,她早已背着他,与北逸轩行了不轨事。
但无论是真是假,皆非他今日拦下她,质问她的理由。
靖云蒻甩了甩腕子,眸中冷意聚拢,话里难掩讥讽的开腔:“墨厉宸,你还真是好笑,暂且不论,我与北逸轩之间到底如何,如今你我婚约已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其次,你墨厉宸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与我继妹间的那点肮脏苟且事,一旦放到人前去,怕是我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吧!”
“你!”
墨厉宸岂料她如此牙尖嘴利,非但不反省自己,还有胆子反咬他一口,再联想与北逸轩在皇宫对峙时,被北逸轩占了上风,致使心头积压已久的憋闷,他气急败坏的阴沉着脸,便要上前扇她巴掌。
靖云蒻眼皮未动,只眼底寒芒更甚,“墨厉宸,你可想好了,我待会儿要见的人,是当朝皇后娘娘,你这一巴掌打下来,若皇后娘娘责问起……这罪名,你可担当不起。”
漫不经心的语调,已是最好的利器。
墨厉宸犹如被当头棒喝般,手高举在半空,落下不是,收回也不是。
靖云蒻别提有多痛快,四下无人注意的暗处,她身子略微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