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空无一人的会所,眼神有些呆滞。
许久,齐光河才颤颤巍巍地指着李东道:“李东,够狠!”
李东冷笑道:“不够,这才哪到哪,想玩是吧,我陪你慢慢玩。”
齐光河喘了口粗气,脖子上青筋毕露,涨红着脸道:“李东,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砸了我的会所,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给你交个底,让你儿子给我磕头赔罪,从你们家磕到我们家,这事就算了了,不然咱们慢慢来,我不急。”
齐光河怒道:“欺人太甚!你以为你在平川能一手遮天!你砸了我的会所,这事咱们没完!”
李东笑道:“肯定没完,咱们继续玩下去,我等着呢。”
两人正说着,警车姗姗来迟。
仿佛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从警车上下来一个佩戴三级警督衔的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没去看会所里的乱状,径直走到李东和齐光河跟前,缓缓道:“二位,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齐光河一脸怨毒地看了一眼李东,咬牙道:“警察同志,我的会所被人砸了,我怀疑有人勾结黑涩会!”
李东一脸正经道:“警察同志,我是路人,我要举报齐总的会所藏污纳垢,不但有人卖银,而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