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渡阴山”
杨元霸举杯微微一笑,“只是普通边军,当不起,飞将,二字,单二哥过誉了。”
他又站起身,对这名揭露自己身份的大汉笑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仁兄,请恕小弟眼拙,实在是想不起来。”
这名大汉眯眼一笑,笑得颇为阴险,“杨兄弟忘记了吗?在仁寿宫驿站,我们兔过一面。”
杨元霸蓦地想起,此人正是豫章王杨睐的四名贴身保镖之一,当时给人的感觉,这四人非同小可,杨元霸又向旁边那一桌望去,还有一名三十余岁的青衣文士,好像也是杨睐身边人,其他几人都是侍卫打扮。
“我想起来了。”
杨元霸欣然笑道:“我们是见过,不过这位仁兄尊姓大名,能否赐教?”
“在下粱师都,夏州人,贱名不足挂齿。”
“原来是粱老弟,来!我敬你一杯。”
单雄义举起酒杯要敬粱师都,不料粱师都并不理会他,只向杨元霸举了举杯,转身便走了,单雄义手僵在在半空,脸胀得通红,半晌,他重奂哼一声,坐了下来,眼中极为恼火。
杨元霸压低声音对他道:“他们是豫章王杨睐手下,不结交最好。”
单氏兄弟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