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宇文成都默然无语,半响,他长长叹息一声,“一入门阀深似海,我身上已烙下了宇文阀的印记,试问谁还敢用我?昨天长孙将军含蓄地劝我,回去好好向宇文述效力,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除了效力宇文述外,我无路可走,这话说得确实没错,我根本无法得到军籍,哎!什么时候才能打碎这个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门阀枷锁。”
宇文成都眼中充满了愤恨,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他以为留在边疆就能立功升职,一步步摆脱宇文阀的控制,但无情的现实却告诉,他不仅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就算立下大功,但没有军籍,也一样得不到承认,难怪宇文化及那样充满了不屑,说自己早晚还会回去求他,想着宇文化及那丑恶的嘴脸,宇文成都狠狠将一块石头扔向远处,就算他死,他也绝不会去求宇文化及那种卑鄙小人。
宇文成都的眼睛露出坚毅之色,“我虽然不可以改姓,但我可以离开他,我想去投靠莒国公萧琮,他是我的远亲,但我的目标是为更高的权力者效力。”
“那才是你的正途!”
杨元霸心中有些失望,他知道宇文成都所指的更高权力者就是杨业,本来希望宇文成都能留在边疆和他并肩作战,可一转念,以宇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