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一杯酒还没有进肚,耳边传来了悠悠的声音,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谁?”县令慌张的问道。
“别动。”梁让的一只手按在县令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低沉,没有看到他的脸,就已经感受到他浓浓的杀气了。
“作为地方的父母官,为了区区几百两的白银,竟然会做出这么苟且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戴的太久了?”梁让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县令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仗着家里人在朝中的地位,就在这地方胡作为非,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梁让的音量抬高了些,在他的耳边缓缓的说道。
县令大人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放下了酒杯:“好,好汉饶命,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好汉明示。”
梁让抽出来手中的剑,架在了县令的脖子上。
“要你死。”
话音刚落,只听见扑通一声,县令跪在了地上。
“只要您开个口,什么事情我都能答应,都能做。”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