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将晓春赶出江府,令其自生自灭,跪上一天一夜,又有何妨。
晓春也是个乖巧的奴婢,领了命后便立马走出夜弦厢房跪在庭苑门外,不再动弹。
屋内,白盛兰终于放下了心,对夜弦拜礼,准备离房而去。
“站住!”帘内再度发出一音。
白盛兰一走一停,很是焦躁,转身对向珠帘之后:“霜锦熙,你还想如何?”
霜锦熙道:“白盛兰,晓春可是你的贴身奴婢吧,妹妹你的贴身奴婢犯下如此重罪,你这个做主子的,也得好生解释一番吧?”
白盛兰不想再与锦熙纠缠,不耐烦道:“说了此事与我无关,你不要再咄咄逼人,要治本小姐的罪,你先拿出证据来!”
“白盛兰,你可能是误会了!”霜锦熙接过了夜弦的夜光粉,把玩了会,“白盛兰,本姑娘并未道明你跟此事有关,本姑娘的意思是,晓春犯事,你有管教不严之罪,你堂堂江家的二夫人,也得以德服人,众位仆丁,你们说是与不是?”
夜弦厢房重归死寂。
在江府奴仆的眼前,一个是江家的大夫人,一个是江家的二夫人,他们无论怎么回答,都会得罪一方。
这今后江家的局势还不明朗,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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