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乱,闻言愣愣点着头,抽噎着回道:
“您说的,都对。可是时辰,奴婢这就去……”
边说,边要往外屋放漏刻处去。
丹阳一摆手,转身道:
“算了,不打紧。你快去披件衣服,为我掌灯,我要去娘亲那里看看。”
说着,她已笼好身上衣袍,抬脚绕过屏风。
紫竹此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丹阳郡主竟己穿戴齐整,连头发都简单扎起,甚至还披上了厚斗篷!
而她愣神时,“吱呀”一声门响,人竟已三两步就出了屋。
“……哎?郡,郡主!您等等奴婢啊!”
主仆两人顶着黎明前的寒风,还没走多久,脸上就已有了红晕和冻僵的感觉。
“郡主,您还好吗?今年的倒春寒也太长了。”
走在前面掌灯的紫竹,一手缩在袖里擎着琉璃宫灯,一手来回搓着左右脸颊抱怨。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床榻上莫名出现的血迹。
可看一路上主子眉头微锁,气势迫人,且不知是急的还是快步赶路,已缀满额角的晶莹汗珠,她就直觉此刻不该多嘴多舌。
但之前慌乱没想到,眼下记起又如何能不问?
几番纠结后,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