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更紧要些,你若真来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同你家那位交代?”她美眸轻轻流转,在裴素的手腕处稍稍停了下来,“炎炎夏日,你又怀有身孕,怎么还包裹地这么严实,万一被暑气伤着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我替你把衣袖稍稍捋一捋吧……”
裴素今日的言谈举止,实在是有些怪异。而她也是担心,这么厚实的衣裙,连手腕都包得严严实实,万一内伤暑湿,可真真是活受罪啊……
没等裴彧反应过来,她已经轻轻挽起衣袖,往上头捋了捋,但下一刻呈现在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叫人胆战心惊。
在裴素白皙粉嫩的手臂上,有着许许多多,深浅不一的血痕,更有一些青紫色的淤青,叫人不禁头皮发麻。
有一些已经是陈年的旧伤,伤疤开始泛黄发暗。
“怎么会这样?”苏木槿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而裴素也飞快地将衣袖盖了回去,一声不吭,眼里泪光斑驳。
犹记起,苏木槿成日,她一大早也梳了妆,想着亲自带上贺礼道喜。但前脚还没有离开内院,谢瑞就从外头气冲冲地回来了,不由分说,将她拽回了屋子。
一巴掌落在自己脸颊上,疼得她泪珠子在眼眶里打滚,紧接着又是一顿打脚踢。她死死地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