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责任所在。”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谢稚实在想不通,这帮蠢货竟然不顾家人的性命,也要跑来趟这浑水。
“上回,我奉父皇之命去青州查贪污行贿案,其中牵扯出来的官员,大大小小,不下数百人,收缴上来的银两,更是数以万计。我把这些银两通通分给了御林军的兄弟们。而今太平盛世,百姓丰衣足食,为什么他们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去拼一场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厮杀?五哥以为拿他们家人的性命相要挟,他们就能臣服于你?可谁的心中又怎会没有卸磨杀驴的顾虑?”谢珩看了一眼谢稚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禁有些黯然伤神,朝他缓缓伸出手去,“五哥,收手吧!把剑给我!”
他最后一声嗓音极重,也令在场的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众皇子中,谢珩的脾性与永庆帝最为相近,在他的身上,永庆帝能清楚地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子,谁不曾是个鲜衣怒发少年郎。而今上了年纪,永庆帝身上的杀伐之气少了许多,喜怒皆更是不形于色。唯独谢珩,少年气盛,血气方刚,正是如日中天。
先前冯映兰出逃梁国,是谢瑞派人出手截杀,而这些日子,谢珩也一直在试图找出杀害沈归念的真凶。更有苏呈怀进宫陪读一事,又岂止是表面上的惩戒,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