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许多时候永庆帝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连接谢稚母亲搬回宫来住,给个名分这样的事,永庆帝都连着求了三个月,好话说尽。谢稚母亲出身卑微,在宫里连个上等的女官也比不上,虽然有了位份,但依旧受尽各个宫里的欺压,又有孝仁皇后羞辱她,说是她先勾引的永庆帝。谢琛母亲不堪受辱,从皇后宫里出来以后,便以一束白绫了结了自己。
但这些事,少有人知道。
“父皇,您不需要知道是谁,忏悔的话,还是留着到地底下,见了儿臣的母亲再说吧!”
谢稚目光凶狠,握着长剑的手,又紧了紧,正欲动手时,却听见远处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众人皆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却见谢珩一身玄色夜行衣,立于城楼之上,衣袍在夜风中微微飘拂。
“住手!”他脸色阴郁,声音清明,响彻天际。
谢稚不由自主地往城楼上望去,冷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不自量力!”
谢珩轻轻挥了挥手,只听见四周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细听却是士兵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不稍一会儿,便见弓箭手们从宫门鱼贯而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宫门之外的两千叛军,却毫无动静,没有半分抵抗之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