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吗?”他面色苍白,眼低闪过一丝失落,嘴角无力地笑了笑,十分凄凉。
“我知道,沈归念的事,我也很抱歉,无论她到底有没有杀害十四皇子,但我信你。”她将这些日子沉压在心头的话语,统统说了出来,如释重负。平心而论,这件事倘若换成是苏元青,自然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妹妹以身犯险,最后白白葬送了性命。
“殿下怎么不说话?”她问,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一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今日在名书堂瞧见谢珩,在面对沈归辞时,那样愤怒的眼神,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虽然他说了永不相问,但这样的情形,不管换成是谁,怕也一下子难以接受。
巷道尽头拐角处有一盏灯笼,里头的火烛正发出幽暗的光芒,风一起,陈年的木架子轻轻摆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宛若厉鬼哀嚎,在夜里尤其显得阴森恐怖。
她抱紧了身子,朝着那仅有的一点光亮缓缓地靠了过去,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安。却在这时,巷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身形修长,着一身白衣,朦朦胧胧,背对着她。
夜里的时候才睡下,便听得外头狂风大作,暴雨连绵,屋内闷热异常,待夜半的时候才凉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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