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绣给你的,就好好收着吧……”永庆帝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腰间,有些不舍地将香囊递了回去。
“是……”谢珩正解释,却见母妃同自己递了个眼色,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低退了出去。
永庆帝见他走远,这才道,“你们两个演得一出好戏,无非就是想从朕的嘴里套点有用的话。不过只是推延了吉日,又不是收回赐婚圣旨,一天天的,待朕就像仇人一般,死不松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朕又岂会食言?况且朕已经叫钦天监,挑选吉日去了,也不知道他急什么!”
徐贵妃温柔地笑笑,“皇上息怒,阿珩自幼乖巧懂事,莫说是同皇上您,就连臣妾这里,她也不曾开口索取过什么。而今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皇上又何不遂了他的愿?这般反复反复折磨他,臣妾瞧了也心疼啊!”
她说是正是前几次,谢珩求旨不成,被永庆帝训斥一事,毕竟是心头掉下的一块肉,当娘的哪里能不心疼?可今时不同往日,当时不答应是因为那个女人心里只有裴彧,有了那一次的试探,也总算安心了。
一想到先前谢珩受到的委屈,她心酸不已,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永庆帝,低低抽泣。
永庆帝哪里招架地住她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将她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