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就将浇得他措手不及,他微微蹙眉,可看着眼前的人儿,终究是毫无办法。
她则不紧不慢又道,“殿下,方才听医馆小公子说,您已经盘下了整个居草阁。”
早在先前,谢珩见她面色红润,并不像是来探病的,也猜中了她十有八/九是为何事而来,听她这么问,更是放宽了心,展颜道,“是。”
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原本想悄无声息地追根究底,可眼下看来,再也隐瞒不住了。
只是谢珩并未开口提及此事,她便佯装不知,开口道,“实不相瞒,臣女亦是听闻褚大夫医术了得,故此前来,想替朋友代领一块寻医牌,殿下能否忍痛割爱,借出一天的时间给臣女,看诊费,当双倍奉还。”
后半句的话渐渐地轻了下去,她知道,银两并不足矣撼动谢珩,反倒是轻视了他,只是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
而谢珩也早已看到,她手中稳稳拿着的锦盒,忍不住发问道,“你那朋友可是姓木?”
这一句话,叫苏木槿很快就警觉了过来,慌乱之中,忙将盒子藏到身后,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不,不是。”
谢珩平日里最喜欢看她一副窘态的模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