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
毕竟算是家事,谢珩原本想着该如何巧妙地助她一臂之力,哪想她却先开了口,如雷贯耳,气势十足,让他忍不住抬手掩嘴,深藏笑意。
“侯爷,您瞧瞧,二小姐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冯姨娘怒目圆瞪,气得浑身发抖。
苏呈怀见此情形,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劝道,“槿儿,你这又什么话啊?”
苏木槿本就心里堵着气,又见爹爹胳膊肘往外拐,便也不再多留情面,站起身径直走到雀欢的面前,蹲下身去,盯着她的脸庞,端详了好一会儿。雀欢被瞧得浑身发毛,哆哆嗦嗦问道,“二小姐,怎么了?”
“雀欢,你说,是我唆使你这么做的?”苏木槿淡然一笑,问道。
雀欢犹犹豫豫,可一想起冯姨娘以自己全家性命相要挟,便语气坚定道,“二小姐,当时的确是您亲口差遣,奴婢不会记错的。”
苏木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那我问你,既然是我教唆你在酒中下药,那为何她给我敬酒的时候,非要我喝那杯酒,又为何自己却不敢喝?”
“奴婢……”雀欢吞吞吐吐了半天,却连一句像样的话,也答不上来。
她冷哼一声,缓缓站起身来道,“如此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