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许鹤同被夸过的长长十指溜到脖子,顺便替她捏了捏颈椎:“说这样的话,我们很难不怀疑,您脑子里对服务有其它定意。”
“比如呢?”
“比如垂涎工作人员?”
全程磕牙撩嘴,到吹头发了,周绾梨指使他:“记得抹精油,发尖。”
看他倒了就要往上抹,她拍他手:“搓开啊,浓度太高了,得在掌心搓开!”
人设龟毛又刻薄,洗好吹好还没忘补一刀:“给你差评,扣你钱!”
“不用差评,今天免费给你服务。”许鹤同看一眼时间:“走吧,去吃点早饭。”
八点半,准时集合。
活动中有一个游戏是扔沙包。两队人分别在圈里圈外,圈外的砸,圈里的或接或避,砸到淘汰,接到选择复活队友,或者反砸。
游戏抽签定组,周绾梨跟许鹤同被分开,成了对手。
到了关键那局,周绾梨成了圈里最后的幸存者,被群狼环着,说不出的可怜劲。
沙包正好到了许鹤同手里,为了逗她防御,他总是虚晃一招,因而引起群众暧昧的笑。
许的队友们扯着嗓子叫:“许总,这可不兴徇私啊!你的怜香惜玉,可能会造成咱们这队的重大失利,可得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