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脑袋瓜子是尖的啊,还留板寸、不对不对,不该说他洋葱头,他更像毛芋头。”
周绾梨嘴角颤动,笑得拄起膈叉窝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过来。
在朱晨晨满溢着八卦的眼神里,她抓起手机,跑阳台去了。
点开接听:“喂?”
那头清了清嗓子:“在外面?”
“在同事家里。”周绾梨蹲到角落,观察地上一盆多肉,补充说:“就上回跟你提过的。”
许鹤同嗯了一声,倒也自然接起话来:“昨天听人说那位花高价请了辩护律师,看来有得折腾。我们公司法顾虽然专理商业,但也有认识的民事大状,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系。”
借别人的事,探自己的意。
小情侣闹过别扭后的接触,总有不那么容易冲开的扭捏,于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事被刻意抻长。
在这段时间里,双方有没有笑声,笑声长还是短,真还是假,都成了一件值得推敲的重要事项,必须动用起十二分的耳力去辨别,去揣摩。
所幸岁月好像也并非是无用功,比起当年的激进,如今的一双男女,都表现出了成熟上的相对进步。
二十来分钟后,听到许鹤同声音有些迟缓,像是拖了一身的困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