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女士乜来一眼,声音拐了回去。
挺突然的,周绾梨的脚趾在棉拖里头绷了一下:“……许鹤同?”
“不然呢?”
“……”怎么又是他。
吃完一碗面,胃终于不咕咕了,也终于有力气拆快递了。
关女士倒杯茶,一边撕着红参蜜片一边絮叨女儿:“现在年轻人不是流行断舍离,你倒好,什么鸡零狗碎的都往回捎。”
“都是跟着我拼搏过的,针针线线都是深厚的革命情谊,哪能抛弃战友?”周绾梨头也不抬地答。
懒得听她臭贫,关女士喝一口参茶,往书房去了。
站累了,周绾梨拉垫子盘腿坐下,顺手扒拉来个长方形的小纸箱。
肌肉已经有了惯性,她摁住纸箱,右手握着过劳到卷了刃的削笔刀往封口一划,胶带就开了。
箱子里放的是个纯黑礼盒,外头缠了两圈泡沫袋,包装盒有点份量,是带吸铁的翻盖式。
打开一看,pvc的透明盒子上,印着欧美男人倒三角的狗公腰,还有那摆脱不了地心引力而下坠的,拳头一样夸张的u型鸟包。
再看盒子里头,则是四条卷起来的男士内裤。
脑子木了两秒,周绾梨抽回快递纸盒,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