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让他审理白家的案子去又复返后,这个地方就被迫加了个通道。
因为正好靠在自己上堂的台子旁,所以只有自己能看得见,底下的人只能看到一面墙,而他正正好好能看见通道里面放着的一把黄花梨木的太师椅,太师椅上还坐着一个穿着锦袍的男人,男人生的俊美隽雅,气质高洁,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只是男人的腿上包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整条腿包得活像一个粽子,衬得他高洁的气质有些滑稽。
可元庆笑不出来,他撇了一眼男人,见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瞬间像是被数九寒天的雪水从头浇到尾,猛地打了个冷战,拿起惊堂木来狠狠一拍说道,“升堂。”
下边一群衙役齐喊威武。
元庆又瞥了一眼男人,这才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问道,“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事?”
白芷将白文奎跟王牡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完,元庆压根没心思听白止说了什么,只是注意到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只觉得自己呆了这么多年的衙门,变得有些冷飕飕的。
好不容易挨到白芷,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元庆赶紧说道,“带人犯!”
很快,王牡丹和白文奎两口子连带着周香就被带上了大堂。